演艺界与科技界的收入和社会的关注度,二者何以差距如此之大?对此,人们往往从价值观高度予以批判。然而,根源不在于此。
笔者刚发了你我他,在“知行系统”的哪一个台阶,述及鲍捷的“脱碳入硅”,也就是认知行为系统的阶梯,其中的观点或有助于解释上述疑问。
个人即使站在科技认知行为系统的台阶上,也不可能一天24小时,即使在醒着的十几个小时里都持续以此进行思维和行动。平素里,武侠、八卦、游戏,与喵星人等宠物为伴等等,便是回到哺乳动物的认知行为系统,以疏导长期使用科技认知行为系统所致的心理紧张。奥运、世界杯、马戏等等,都是在不同侧面和程度上,声张和呼应哺乳动物的认知行为系统。
现今社会的大部分人群,以及在大部分时间内,更倾向于动用已经存在了几十万年之久,得心应手毫不费劲的哺乳动物的认知行为系统。
由此不难理解,为何歌星表演、通俗歌曲,以及家长里短情感类的影视作品,会拥有那么多的观众和听众,以及有那么多人愿意为此花钱和花时间。由此也不难理解,为何科学家得不到如此多的收入,更不可能得到如此关注。
这是认知科学,说到底,是人之本性所决定了的。开头提的问题,其根源在于事实判断。
顺便说,中国的语言,抑扬顿挫,附有更多情感;中国的象形文字,具有更直接的视觉效果;由此可以得到的一点推论是,中国的语言和文字,与哺乳动物的认知行为系统具有更多的血脉联系。因而上述状况,尤其是“感情”,在中国于各种场合得以进一步放大。在述及中国哲学有没有“本体论”时,李泽厚的观点是,中国是“情本体”。此处的分析,同样是事实判断,无高下优劣之分。各种认知行为系统具有各自不可替代的价值。
问题在于,如果上述状况听之任之,得不到改变,那么更多的国人,或将趋之若鹜,涌入演艺界,以迎合大多数习惯哺乳动物认知行为系统者的需求,自己既在高光之下,又可赚得盆满钵满;而大多数习惯哺乳动物认知行为系统者,也耽溺于某些低俗的表演之中,不思进取,乃至失去自我。
有必要以二次分配改变改变科技界与演艺界收入之悬殊,进而改变初次分配;不仅在经济上,而且在舆论上引导国民的认知行为系统,进而价值观的提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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